编者按:傅秀良的精神世界广阔而丰富,影像和实验性艺术充满了他的整个灵魂,他异常坚定,他永远不会被这个世界带着走,他会一直以自己的节奏与方式,慢慢前行。
▲ 傅秀良
傅秀良
自由影像作者
荒音祭系列演出发起人
实验音乐人
“我叫傅秀良,朋友们都叫我大傅”
——傅秀良
▲ 傅秀良
我叫傅秀良,朋友们都叫我大傅或者胡子。八十年代初,出生于河北省东部一个叫李二姐庄的村子。
童年迷恋中药与UFO。
首先我是一名自由影像作者。大学时代开始,痴迷于电影至今。曾试图成为导演,终因与中国电影工业臭味相左,转而投身于独立纪录片创作,拍摄有中国朋克乐队SUBS的纪录片。
现在的我,除了生存所需的视频类活计,更多的关注于影像实践。
▲ 傅秀良
▲ 傅秀良
收藏电影,是我的主要爱好之一,同时涉及一些电影史、电影理论体系的探索。
近两年也会系统性的翻译一些冷门或者没有人愿意触及,但我觉得重要的影片的电影字幕。很多时候,当一些比较有意思的电影或者不那么容易理解的电影,在文字上被曲解或误翻的话,真的,太影响观感了,我觉得这样的字幕对影片对作者都是缺乏尊重的。翻译字幕,是很好的电影学习方式,基本上可以算是一种拉片,一遍一遍反复思量导演的意图,一个词为什么出现,为什么服务,等等。
“如果很多事情已经知道了结果,那多没意思啊”
——傅秀良
▲ 傅秀良
除了电影,我另外一大爱好,就是听。
听各种稀奇古怪的音乐,摇滚、电子、实验、迷幻不一而足。两年前,实验音乐人周日升来北京演出。周日升在山西老家务农,同时鼓捣实验声音,偶尔出来演出。他那场不卑不亢,开放自如的演出,深深打动了我,于是开始尝试实验音乐的创作,从合成器电子到采样一步步摸索。也尝试自己制作一些声音装置。
实验即兴音乐人王子衡是我朋友,也是从去年开始,我们商量搞一次不一样的演出。于是诞生了野长城脚下的实验音乐节“荒音祭”。
在没有任何赞助,也没有任何志愿者的情况下,在众多音乐家的支持下,在许许多多听众的热情中,我们在雨中,在山坡上,实现了这一想法,并成功举办了两届。
▲ 荒音祭发起人:傅秀良(左)王子衡(右)
▲ 荒音祭发起人:傅秀良(右)王子衡(左)
▲ 用硬盘盒做的拾音器
“只能在自我可控的范围内,尽量把自己的节奏调的慢一点吧”
——傅秀良
▲ 傅秀良(右)和周日升(左)
我到底是干什么的?
这个问题,是我回老家时,被亲戚们团团围住时,被充满好奇的眼神张望时,最令我困扰的问题。当然,我自己其实也被这个问题困扰多年。
要解决这个问题,可能巫师唐望说的:“智者没有荣誉,没有尊严,没有家庭,没有姓名,没有国家,他只有生命供他生存。”在某种层面算是我的一种回答。